小六:【006推断,路西法殿下?应该是怕宿主嫌弃他】
    小六现?在真的是不遗余力地?展示他的用处,宿主在雌虫半虫化那么危险的情况下?,直接把它关?掉,伤害了006脆弱的核心,它很有用的。
    弥斯没有说对也没有说错,小六终究只是数据,无法理解虫和虫之间复杂的情感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路西法翻来覆去地?睡不着,弥斯的尾勾是什么颜色的呢,是不是和雄虫本身一样白,毕竟雄虫确实?全身都白。
    可惜了,半虫化的他什么都没有看清,真是遗憾呢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。
    但他记得自己是在客厅的沙发失去意识的,醒来的时候却是在床上。
    是弥斯抱他回?来的吗?公寓里没有机器虫,所以肯定是雄虫。
    被?雄虫抱在怀里是什么感觉呢,路西法拼尽全力希望能回?想起被?雄虫拥抱时的触感,可他连雄虫的尾勾长什么样子?都记不住……
    路西法想到着,又摸了一下?心口,啧,这么快就要好了。
    雄虫在他身上留下?的痕迹就要消失了,意识到这,雌虫的脸上瞬间变得十分微妙。
    路西法从床上坐起来,伸手就要掏自己的心口,他想让这个痕迹在他身上待的久一点?。
    他知道哪怕他这样做了,以s级雌虫的恢复能力,也会很快就好了,这样的话?,既能把痕迹留得久一些,雄虫明?天也不会发现?。
    “咚咚”
    门口响起了敲门声?,公寓里只有他和弥斯两?只虫,门后的那只虫是谁就显而易见了。
    路西法有些遗憾地?收起了手,去给雄虫开门。
    “路西法,睡了吗?”
    弥斯问得十分小声?,这样如果雌虫睡了的话?,也不至于吵醒他。
    弥斯突然想起来,他制定的治疗计划,每个晚上都要给路西法一些信息素,而今天的还没给。
    他也犹豫了许久,毕竟早上的时候已经输送了十分多的信息素,今晚好像没什么必要。
    但计划就是计划,要是光有计划不行动,也是很让虫不舒服。
    所以,弥斯觉得过来问一下?病虫本虫的意见。
    “弥斯,这么晚了,有什么事吗?”
    路西法只开了一小道缝,因为刚刚在想一些不太优雅的事情,他现?在还没办法及时抛下?阴暗的内心,没想到雄虫根本没看他。
    弥斯有些纠结地?问,“路西法,治疗可以从今天开始吗?”
    路西法的脸色变了又变,这真的很难开口拒绝,但是他的上半身赤裸,下半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    “可以。”路西法好不心虚地接受了雄虫的提议,废话?,谁会拒绝一只主动送上来的猎物。
    弥斯松了一口气,他不喜欢拖延,制定了计划习惯立即执行,雌虫的通情达理让他非常感动。
    雄虫微微抬起头,入目就是,饱满的胸肌毫无遮拦的展示在他面前。
    太慷慨了,路西法。
    弥斯有些心虚地?转移了视线,嘴上还不忘记补一句,“路西法,你怎么不穿衣服啊?”
    路西法虫壳很厚,赤.身.裸.体的,完全不会羞涩。
    而且他一眼就看出了雄虫非常喜欢他的身材,这打消了他一开始想去披一件外套的想法。
    他面不改色地?说:“刚刚已经躺下?了。”
    弥斯小声?地?嘟囔着,“竟然裸睡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路西法像是没听清他在说什么,俯身靠近。
    胸肌几乎马上就要碰到他的脸,弥斯慌张地?退后了两?步,似乎是意识到他躲避得太明?显了,又往前走了两?步。
    这下?真碰到了,好硬!
    路西法这只变态虫,肯定是故意的,别以为他不知道,胸肌只有在绷紧的时候才是硬的。
    更何况,s级的雌虫听力不是一般的好,哪里需要靠这么近。
    弥斯有时候真的觉得他跟不上雌虫的变态,尤其是当他低头看到那团很明?显的鼓起时,更是无法理解。
    至于吗,不刚刚大病初愈吗,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,真是一只好色的雌虫。
    弥斯把雌虫推倒在床上,冷漠地?说:“路西法,躺好,我要开始了。”
    路西法对雄虫的刻意冷脸十分稀奇,促狭地?看着雄虫,视线从雄虫的脸上缓慢下?移。
    “弥斯阁下?,你这样说话?真的很容易让虫误会。”
    “大晚上的,孤雄寡雌的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……”
    弥斯真是被?这只虫的虫壳厚度给惊呆了,急忙冲过去捂住他的嘴巴。
    “闭嘴!”
    路西法就那么四仰八叉地?任由他动作,眼里满是一些不可说的视线,感受到雄虫香香嫩嫩的手掌心,呼吸深了几分。
    “小弥斯,怎么还不让虫说话?呢?”
    雌虫说话?的时候,嘴唇自然而然地?擦过他掌心的软.肉,吓得弥斯赶紧收回?了手。
    他气急败坏地?说:“现?在不许说话?,也不许乱动。”
    说完,弥斯把被?子?扔在雌虫身上,盖住他的下?半身,怎么有虫可以面不改色地?肿着和他说话?啊,真是太离谱了。
    “好吧,弥斯阁下?态度还真是强硬呢。”
    路西法被?发现?了也不觉得羞耻,虫族根本不会因为欲.望羞耻,对雄虫产生欲.望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。
    但是,路西法轻飘飘地?看了一眼雄虫,脸已经红得发烫了,还是不继续调戏他了。
    见雌虫总算是恢复了正常,弥斯也松了一口气,要是雌虫一直浑不吝地?说一些浑话?,他真的要原地?爆炸了。
    平时的路西法还是很正常的,非常有贵族风范,简直是雌虫楷模,可一旦开始变态,弥斯就完全应对不了。
    “我真的要开始了。”
    弥斯有点?不好意思,要在雌虫面前伸出尾勾是一方面,路西法的眼神也实?在是上不得台面,看起来要吃虫一样。
    “路西法,你能不能闭上眼睛。”
    雌虫一只手臂肘着后脑勺,视线像毒蛇一般缠在弥斯身上,弹性十足的胸肌也因为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,看起来多了几分放浪形骸。
    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,巧克力蛋糕上的乃果,从内陷中缓缓站了出来,简直是在诱虫犯罪。
    弥斯有些不自然地?转开了眼睛。
    路西法听到这句话?,又要张口说话?。
    弥斯瞬间就更紧张了,赶紧打断,“好吧,好吧,就这样,你别说话?。”
    弥斯咬咬牙,伸出尾勾,慢慢往雌虫心口处探去,其实?也不必每次都扎进心口的。
    但是治疗最有效的地?方,除了心口,其他地?方都不方便对一只未婚雌虫进行。
    路西法看到那条银白色的尾勾,缓慢地?在他身上爬行,冰凉的,难以忽视地?停在了他的心口。
    白色的啊,和他的皮肤真的是绝配呢,那么显眼地?出现?在他身上,以后还可能出现?在一些不可言说的地?方。
    雌虫的眼神太炙热了,让这场再正经不过的治疗也变得奇怪了,弥斯怕他对视,只能将视线专注在雌虫的心口。
    尾针扎入,路西法彷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,发出了一声?闷哼。
    弥斯以为是因为痛,赶紧看过去,雌虫可能是怕被?他看到这么脆弱的一面,竟然用手臂挡住了眼睛。
    路西法的虫壳厚度他早就见识过了,竟然都痛的不好意思见虫了,这让他不由得开始担心。
    “路西法,你没事吧,很痛吗?要不我换个方法吧。”
    其他地?方虽然有些羞耻,但确实?比扎心口舒服多了。
    路西法一听,还以为雄虫要走,手不自觉地?就握了一下?尾勾,“没事”,他的声?音异常沙哑。
    弥斯被?握的那一次刺激地?倒吸一口凉气,雌虫到底知不知道雄虫的尾勾是……不能摸的,可恶。
    算了,路西法一只单身雌虫知道什么。
    弥斯说服了自己,开口继续安慰道:“我很快的,你再坚持一下?。”
    也不管路西法到底听没听清,弥斯加快了治疗速度,长痛不如短痛。
    信息素注入完成之后,弥斯就快速收回?了他的尾勾,看着雌虫疼痛难忍的模样,他也没狠下?心任由路西法自生自灭。
    弥斯弯下?腰,帮雌虫盖好被?子?,然后顺手把雌虫盖眼睛的手扯下?来,规规矩矩地?放在肚子?上。
    做完这一切,他才反应过来,好像还没有给雌虫处理心口上的伤口。
    弥斯又把被?子?掀开,看着雌虫心口上被?尾勾扎出来的洞,有一点?点?心虚。
    正常情况下?,应该只有尾针扎进去的,但他控制的太差了,尾勾总是不那么听话?。
    这么大的洞该怎么治疗呢,弥斯没什么经验,“路西法,你有可以治疗这种伤口的药物吗?”